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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0日 星期六
讓容易感傷的我接受變化
離開太久,每每重回一個地方,總難去算它的變化。
有些變化是真,有些變化是假。有些變化你並不確定。
小時看見這座矗在十字路口旁的龐然之物,好奇地問,才知道它是水塔。
「民國六十幾年搭建的水塔,當年蓋完後發現不能用,就放著。」
為何不拆?不記得父親的回答,我想答案大概是不肯定的,就沒放心上。而且這座美援水塔也不是六十年蓋的,是一九六零年。
2015年9月24日 星期四
我不是同性戀,他說
〈投票前夕〉,eL
他們修築馬路
卻沒有讓我們達到更美好的地方
他們修復路燈
卻沒為我們帶來更多光明
他們加了垃圾車的班次
卻沒有為我們減少骯髒
噢,但是
他們承諾我們的未來
卻總是名副其實:
未來。
2015年9月21日 星期一
破爛男人
破爛男人,真誘人憐愛。
晚餐時間離開臨時借用而成的繪畫教室,就跑去西門町看電影。老戲院的放映廳不大,觀眾只有一成滿吧,沒對號,隨意挑了個方便的位置坐下。
見戲裡兩個破爛沒用的男人,想起畫室傍晚,老師盯著放在地板上的我的畫布問:「你想進入一段關係嗎?」
2015年9月20日 星期日
第二次,收信快樂
「人从众創作体」謝靖雯與黃煒翔主演的《收信快樂》是我喜歡的版本。喜歡四面台,兩人圍繞輪轉。一開戲,陳淑芬直逼而來,看著眼前人,認識的眼鼻口,組成一張不認識的臉,說著陌生的話,句句情緒像拉滿的弓,對你說但也不像。
2015年9月4日 星期五
不知道怎麼教的父母們
兩男兩女也可以結婚,這樣我不知道怎麼教小孩。
高中生不唸書反課綱就去包圍教育部,這樣我不知道怎麼教小孩。
已經好長一段時間,「這樣我不知道怎麼教小孩」似乎已經變成某種具有絕對正當性的反動修辭起手式,畢竟,小孩是家國社稷的未來棟樑,小孩是人族存續的萌芽種子,小孩是所有預言成真的希望所寄。即便我們不大願意承認,每日眼前所遇所見癡人惡人,也都曾是懷抱中的小孩。這麼說來,怎麼教小孩,確實滿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有些小孩註定被教成你的敵人。
2015年8月31日 星期一
那天我們全裸看了場戲-身體的政治與公眾管制
看了一場全裸就能免費進場的戲。對,全裸。
從報名那時起,心底就忐忑,不是因為名額有限,而是若真報上名到底該怎麼辦?
幸好。等了一個禮拜,劇團來信說與朋友Sammy兩人都沒報上,得等候補。人在上海的Sammy傳訊問我,那買票進場可以不穿嗎?於是回頭重讀遊戲規則。可以是可以,但要這麼瘋狂嗎?
2015年7月20日 星期一
移住勞工的開齋島愁
不過三、四年前,台北車站還是個拉起紅龍、立牌禁止組織性集會,宣稱維護旅客權益,實則無視、抹除眾多離鄉背井求餬口、生活條件著實受限的穆斯林共用公共空間的需要。
如今台北車站內外大廳與廣場都「正式」開放了,廳內搭起舞台,官方代表台北市副市長周麗芳、勞動局長賴香伶到場致意,還請到印尼樂團演唱,一起迎來結束齋戒月的開齋節;面對五萬人潮,台鐵加派人力維持車站通勤功能和場地整潔,雖仍有未逮之處,不過大致順利。
也就是說,將台北車站大廳的使用權復還群眾、回歸公共,從來不是不可能,只是不可以、不願意。面對為數眾多的「外勞」和他們的信仰習俗,過去台鐵的心態是輕視而致輕忽,連思考都放棄,便輕易將矛頭指向「乘客與集會者」、「本國人與外國人」的利害對決。
2015年7月6日 星期一
帶弟弟去醫院
週末二日為大弟身體狀況進出幾趟家門裡外,七月天的日頭、驟雨全給我們趕上了。可費神牽掛的自然始終是他的健康狀態。
前次去醫院,醫生檢查他的身體,除了心室稍微過大,各項身體數據並無超出標準太多,加上大弟發病症狀都是瞬間的事,醫生難以預判病況。
後來,弟弟身心狀態不斷下滑,幾乎停止進食。無論健壯病弱,吃是生命本能,是維持一切可能的根本因素,因此他決定不再吃飯後,焦慮雪灰般層層覆蓋我。
2015年6月16日 星期二
智齒
一手托著冰塊,一手打字,等妹妹買回來的粥涼,等麻藥步步撤退如兵敗山倒,疼痛一點一點從鄂下襲來。智齒並沒有真的從口腔消失,牙根太深橫過神經線,醫生建議留在裡面,否則。
實在不願回想醫生描述的手術過程,我理解醫生正在說明更大風險的可能。
手術過程倒是記得很清楚。第一劑麻藥注射進去後,出現嚴重暈眩,冷汗濕遍整張背,原本躺平的診療椅立刻豎直起來。醫生問是否有高血壓或太疲倦後,讓我坐在診療椅上休息,不久,護士拿出麻醉同意書要我簽名,當下不免覺得有些恐怖,可腦海裡想到的,不是不一樣又怎樣那種需要歸亞蕾內斂演技但未必真實的劇情,畢竟手術同意書跟結不結婚其實沒關係;想到的是醬醬上醫院時無助驚嚇得在外出籠裡尿尿的經過,看醫生對貓而言,是完全超越自己理解極限的事情吧,海浪覆頂席捲,腳踩不著底,如此失控。
實在不願回想醫生描述的手術過程,我理解醫生正在說明更大風險的可能。
手術過程倒是記得很清楚。第一劑麻藥注射進去後,出現嚴重暈眩,冷汗濕遍整張背,原本躺平的診療椅立刻豎直起來。醫生問是否有高血壓或太疲倦後,讓我坐在診療椅上休息,不久,護士拿出麻醉同意書要我簽名,當下不免覺得有些恐怖,可腦海裡想到的,不是不一樣又怎樣那種需要歸亞蕾內斂演技但未必真實的劇情,畢竟手術同意書跟結不結婚其實沒關係;想到的是醬醬上醫院時無助驚嚇得在外出籠裡尿尿的經過,看醫生對貓而言,是完全超越自己理解極限的事情吧,海浪覆頂席捲,腳踩不著底,如此失控。
2015年5月10日 星期日
作為一種「我們」的想像-從遊民整頓談起
〈艋舺公園設遊民置物櫃? 應曉薇轟許立民「開倒車」〉http://www.ettoday.net/news/20150508/503873.htm
「萬華護街者聯盟」台北市議員應曉薇、富民里里長范添成反對北市府在艋舺公園設置遊民置物櫃、發送便當,認為這將造成遊民更大量群聚;從過去至今,在他們的邏輯中,「遊民」不外乎一群容易被界定、被辨認的人,組成單一、源頭雷同,並且都是造成環境骯髒、治安低劣的根源,不除不快,否則地方生活水準(地價、房價、物價水準)難以提升。
這類描述對遊民的理解足夠嗎?足夠到同理他們真實處境的困難,或更進一步肯定「遊民」是一種生活方式而非身份標籤,必須被尊重、被正視與對待嗎?顯然不夠,甚至是偏頗、不公平的。
2015年5月6日 星期三
形狀
餵藥大戰,二連敗。
砸了一碗罐頭、兩根零食棒、兩顆藥丸,以及今晚與貓弟愛醬、瑪莉兩貓的關係。
有了早上投藥失敗的經驗,今晚擬定完整戰略;先是以主食罐搭副食罐,再撒上零嘴棒當作定決勝的陪襯。當慎重端出晚餐後,愛醬默默撇下了藥丸兜吃著碗內其餘。見狀,立刻改變戰略,把有些泡軟的膠囊從中拆開,勉強將尚未受潮的藥粉拌入碗內。結果愛醬才試一口就走遠了。
不吃飯,他跳上我的床休息,間隔上次吃藥將近兩天。因被蜜蜂蜇咬而出現打噴嚏、以口呼吸的過敏症狀再度惡化,看著他陷入痛苦輪迴的模樣,心想不能手軟更不能心軟,提起注射器換填藥丸像子彈重新上膛般戰戰兢兢卻得故作輕鬆地湊近他身邊,準備抓個好時機將藥丸直接送入他口中。
慘劇就這樣發生。
2015年4月20日 星期一
永誌永鋕
十五年前的今天,就讀屏東高樹國中三年二班的葉永鋕,在上午第四節他最喜愛的音樂課,連唱了八首老師教過的歌曲,唱完最後一首〈珍重再見〉,如同往常,下課前五分鐘,葉永鋕告訴老師他要上廁所。
之後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珍重再見〉成為葉永鋕匆匆青春的最後一首歌。
2015年4月7日 星期二
P罩杯啓示
播完幾段其實有點無厘頭的外景,鏡頭轉回棚內,一男一女兩位主持人搭配一名男性來賓,正襟危坐卻又歡笑淫淫,用語助詞嘿來嘿去討論各種乳房不思議後,現場壓軸請出一名號稱P罩杯的女人,這名女子除了以玩笑口吻說明(並示範)大胸部的不方便之外,還說她的胸部可以占卜,於是請那名應該是位相聲(漫才)表演者的男來賓,先把手掌放在她的雙峰之間,然後誠心發問;男來賓一面故作焦慮地說這是在節目上公然犯罪吧,一面喜滋滋地將手掌壓放上去。
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開心不已地把早就背身睡覺的妹妹挖起床來看;電視畫面中,只見P罩杯女子說:「左胸是能獲得漫才大賞,右胸是不會得獎」,接著便用雙手扶住乳房激烈搖晃,看看最後停在哪一顆。
2015年1月21日 星期三
REAL ENDING-記張懸《潮水箴言》高雄最終場
My life will...?結束等待發片的日子,她戴上歌手冠冕,迎來四射飛濺的光環,也同時貼上公眾人物的標籤,憑由公眾檢視挑選。但追求實現的路上,多數時候她寧可真實面對人我,坦誠困惑;「親愛的,我還不知道」她曾說。如今她決定離開,離開或許足被稱為人生成就的現有狀態;她要走,要走向另一段生命尚未踏尋的路。仍舊堅定,仍舊願意開放自己的心,讓未知引領。
我是這麼看待張懸與她的告別。
我是這麼看待張懸與她的告別。
2015年1月7日 星期三
寫字
小學四年級的我,一個轉學生,從多雨的島之東北隨命拎牽回到懊熱南方港都的某間教室。或許是當時,或許是更早,老師杵在黑板前扣問了台下顆顆盒裝雞蛋般純白的同學們,那個最最原初卻根本意味不明的問題。
我的志願。
我相信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是寫字;每個禮拜最期待的,是連著兩堂的作文課(若無遭遇不知為何總是趕課趕不完的數學自然或社會瓜分)。甚至後來某次心血來潮對母親說,長大想當作家。母親滿臉訕然:「當作家哪有飯吃。」連堂課都配分不上,哪有飯吃。
我的志願。
我相信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是寫字;每個禮拜最期待的,是連著兩堂的作文課(若無遭遇不知為何總是趕課趕不完的數學自然或社會瓜分)。甚至後來某次心血來潮對母親說,長大想當作家。母親滿臉訕然:「當作家哪有飯吃。」連堂課都配分不上,哪有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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